膀胱结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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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2/2/22 13:55:00

医院的外科医生,出生于80后,我俩的人生轨迹发生交叉是因为我的病。

年9月27日那天,我和夫人决定结束避暑,次日下山回家。岂料当晚我突然发病,拉不出尿,小腹胀痛,辗转难眠。每当有尿液要拼命夺隘而出时,倍加痛苦,真是痛不欲生。心想等明天一回新津,医院。岂料回家后,我又听从了夫人的劝告,转而向我的一位专家朋友打电话求救。他告诉我,可以口服阿莫西林消炎。我照办了,却没起到任何作用。这晚的痛苦比昨晚更甚,真是难以形容!

次日早上,医院挂了急诊。值班医生打电话召来了泌尿科医生陈旭。当时,他穿戴着白褂白帽,脸上蒙着浅蓝的外科医生口罩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他简单问了我几句,就把我收入院了。他告诉我,我出现了尿潴留,住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插管儿排尿。他留给我的第一印像就是几乎没印象。

我实在是太痛苦了,我巴不得动手术。

当天下午,两个美女护士走进病房给我插尿管,叫我把裤子扒下。我明白病人在医务人员面前就是一只小白鼠,没有丝毫迟疑,说脱就脱。插尿管儿很顺利,有一点儿疼,两分钟就搞定了。然后,她们给我排尿,但第一次只能排出毫升,得等半个小时之后才能排出其余的尿液,否则就会出问题。膀胱的压力终于得以释放,我感到一阵另类的轻松。但是尿道里毕竟插了一根手机数据线粗细的异物,这种轻松其实并不舒服。导尿管儿连接着一个可盛毫升尿液的塑料袋,用别针穿过提手固定在裤子上,从此,我就挂着尿袋,24小时不离身。整个一层楼,除了陪护人员,大多是像我这种挂着尿袋,或者躺着,或者踱来踱去的病人。

第二天早晨查房的时候,陈旭告诉我,我的手术时间安排在三天以后的9月1号。我暗中高兴,病人住院都是迫不得已,谁不想早点做手术早点出院啊?

其实,我来动手术切割前列腺,在朋友圈是激起了强烈反响的。有的对我冒然动手术非常担忧,深怕我手术失败,“站着进去,横着出来”,死在手术台上;或者担心我出现严重的后遗症。他们反对开刀,主张以中医进行保守治疗,并积极联系他们认可的名中医。有的敦促我,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生命,医院的专家来做手术。

对于朋友的竭诚关爱,我十分感动,内心却犹豫不决。我在几年前看过新津电视台播出的一则电视新闻,医院泌尿科医生医术高明,服务周到,为前列腺病人做手术很成功,医院十分感谢。因此,我在潜意识里对该科心存好感。我心存侥幸,暗想派给我做手术的医生肯定也不会差吧。

这天上午,陈旭看见我在过道里阅读他们科室的宣传广告,就特意走过来,指点着男性生殖器官解剖图,给我进行详细讲解,从生理结构讲到发病机制,再讲到如何手术。此时,我才发现,程旭其实是帅哥,1米7几的个头,蓄着平头,皮肤白皙,相貌俊朗,眼睛大而明亮,嗓音比较磁性,说话不紧不慢,时不时还会咧嘴一笑,给人以朴实坦荡的感觉。

他告诉我,前列腺问题是中老年人的常见病,早做手术比晚做好,如果拖的时间过长,就会对膀胱、肾脏造成损伤,手术效果就会不如人意。出现尿潴留如不能及时排尿,就可能感染膀胱,甚至感染肾脏,引起尿*症。而我在插尿管以前尿潴留多毫升。我一怔,这才明白我拉不出尿的严重性。我对他产生了好感,就问他,谁给我动手术。他告诉我,谁接收的病人,就由谁动手术。我不动声色地问:前列腺手术你做了多少?他淡然一笑道:也不多,有几百例吧。吙!我暗喜,谢天谢地!看来我运气不错,居然有幸碰到一位经验十分丰富的好医生。

后来我才打听到,这位低调的副主任医师陈旭,是泌尿科的王牌,也是左胸戴着*徽的科室*支部书记。一个出生于底层的农家子弟,年毕业于重庆医科大学临床医学专业。他是仁寿人,8月5日满40岁,正当年富力强之时。

他大学期间的临床外科实习,仅限于在主刀医生的指导下两次切开过患者皮肤,为患者的刀口缝合过十几针,对于动手术其实陌生得很。医院以后,几个小伙子挤住一间单身宿舍。医院领导的安排,在各个科室轮流值班接待患者,乃至于打B超这样的工作他都干过。这种值班对于一个青年医生的成长大有裨益。之后,医院根据个人的兴趣进行分科。陈旭原本动手能力就强,感觉泌尿科病情诊断明确,手术后效果理想,遂决心专攻此术。他当时单身一人,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班,就是废寝忘食地钻研医术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他终于潜心修炼成小有名气的外科手术一把刀。

年,医院7年之后,从第三*医大学进修回来就开始做临床手术,至今已历时9年,成功地做了上千例手术。他行事谨慎,在确保患者安全的前提下,有绝对的把握他才会动刀。他除了擅长做前列腺电切术,还擅长做输尿管结石、膀胱结石、肾结石以及泌尿系统肿瘤的手术。

接着,是院方对我本人的手术做各种准备。岂料好事多磨。麻醉科医生发现了我基础病正在口服的一种西药,与即将给我注射的麻醉剂相冲突。为了避免发生意外,陈旭通知我,必须马上停药,手术时间往后推迟一个星期。我犹如沉默的羔羊,只能一天一天地无可奈何地捱着。

10月7日这天,是我正式动手术的日子。早上8点半钟,护工就把我推进了手术室。前列腺电切术属于微创手术,患者可选择全身麻醉或半身麻醉,我选择的是半麻。麻醉师在我的腰椎注射了麻药,刚在手术台上把我固定好,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。然后就该陈旭登场了。我知道他会用一种特殊的器械,慢慢地伸进我的尿道。那器械是从国外进口的目前最先进的等离子电切镜,其形状有点像微型冲锋枪,不过“枪管”细细的,是用透明的特殊材料做的。但是,知道归知道,手术台上的我此刻却毫无感觉。

人们在接受某些手术时,往往会产生莫名其妙的恐惧。陈旭告诉我,有的老人躺在手术台上,血压飙升,紧张得要命,就只好把他推下楼,使其平复;等到他平静之后再把他抬上手术台,他的血压又立刻飙升。病人一紧张,就会给医生造成无形的压力。

我躺在手术台上却是谈笑风生,心跳如常,丝毫也不紧张。原因是我悟透了生死,我这样告诫自己:如果手术成功,当然是再好不过了;万一手术失败,那就是命该如此。如此心念,心情自然就波澜不兴。我曾将我的这一自我暗示放松法跟我的一位老友分享,他说他某次手术就是持了这个意念,身体顿时就放松了。

大体像“微冲”的电切镜,具有“看”与“切”的双重功能。在我的想象中,这个仪器正被陈旭游刃有余地掌握着,从前列腺中心,像刨萝卜丝一样,他一丝一丝地将它刨下来。

手术历时80多分钟,给我以最深印象,并且富于戏剧性场面的是手术的最后一个环节。此时,“萝卜丝”已经刨完,需要把它从尿道里冲洗出来。由于我看不见,陈旭此时究竟在如何操作,我一无所知。但我发现我身旁的护士此时特别紧张,不断在输液架上挂冲洗液瓶。那些盛冲洗液的瓶子至少可以装毫升,而输液架也是我从未见过的高大粗壮。满瓶的要挂上去打开,放空的要及时取下来,透明的液体在同样透明的管子中奔流着,最多时,输液架上居然挂着七八个大瓶子。

不久,手术室终于静了下来,手术结束了。陈旭端着一个碗,笑容可掬地来到我身边,让我观看从我身体里切下来的“萝卜丝”。我定睛一看,那劳什子核桃大小,真的就像一撮刚晾蔫的萝卜丝。陈旭一脸轻松地说:今天的手术很顺利。你的伤口出血不多,最多三四十毫升。我喜出望外,赶紧向陈旭,向麻醉师,向所有参与手术的护士致以衷心感谢。

事后,我对陈旭说,我幸好没有去省城请大专家呢。陈旭淡淡一笑说,我比他们做得好。这种自信,不由我不点赞。

手术以后的前几天,尿袋里的尿液老是带着淡红色。陈旭宽慰说,正常的。于是我放下心来。手术后的第五天,跟我同一天做手术的室友已按原计划拔了尿管,但陈旭却不安排护士给我拔管。我暗自嘀咕,是不是我的手术出了什么问题?直到又过了3天,护士才为我拔了尿管。陈旭笑着问我: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会这样。我故意安排的,就是想让你的膀胱多修复一下。哦!原来如此。

出院的前一天,陈旭嘱咐我:成功的手术过后,保养非常重要。在三个月至半年之内需要特别注意五不:不喝酒。不久坐。不骑车。不负重物。不走长路。我点头称是。我暗忖,有四不我会做的很好,但有一不不知不觉就会违反。要求不久坐,可我一个写作成癖的人,恐怕一写起来就会忘了时间啊!

陈旭和我建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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