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PP开发求职招聘QQ群 https://www.edunews.net.cn/2021/hlw_0327/26623.html?ivk_sa=1023197a初春笔记二则
空闻鸟啼思母亲
昨天深夜有人问,年早过了,怎么还写农历呢。解释下,只要疫情未了,宅家就算年未过,就坚持写上农历。况且“年”不是什么好东西。很多青少年不知道,只觉得过年好,不上学,学校不会管,老师管不着。很多孩子心里,只要不进学堂就是幸福。学堂都干了些什么啊。说起来心痛了好几下,又心酸一会。那么好的年华主要用来对抗正在接受的教育了。教育啊,你又怎么啦。偏题了,回来。
还是说年。远古时候有一种凶残的怪兽叫“年”,四处害人,人们联合起来,为了赶走它,集体采取放鞭炮、穿红衣服、敲锣打鼓、贴红对联等方式,并把这一天称作过“年”。
用旧历,还说明年既在,要有警惕意识,切不可放松。今年,你敢松懈么。列位,我虽粗人,心眼却细,所以有人说小心眼,说的就是我。呵呵,这个往大的方面说,我的用心良苦。
天气继续阴,晨有微风,偶有布谷声从江对岸传来,窗外小鸟依旧唱歌,或聊天一样,说昨天的收成,今天的任务。有人说动物区别于人,就是有没有记忆,会不会反思。据国外研究者称,小鸟比有些肉食者好,他们常常犯些同样低级的错误。说鸟怎么说人了呢,打住打住。
早晨出门拿快递,小区细小瓷砖铺就的路上零星的落下细细的红李花瓣,洁白干净的舒展着,仿佛要在地上再次完成这一季绚丽的绽开。每到春天,我都有相同的苦恼:总是叫不出眼前树木花草的名字。哪怕它们天天长在那里,樱花,樱桃花,李花,桃花,玉兰,枫树……后来,这些知识欠缺的苦恼被别的更深层次的痛苦取代。天天在我的窗外鸣叫的鸟儿,从来没有探究过它们的名字,但并不影响传递给我内心的欢乐。对知识的探究,和迷糊懵懂获得快乐,我选的后者。
滨江路上车辆如织。江中轮船好像安排好的单向下行。轻松快速,让人视觉舒服。
远远的传来熟悉的鸟叫声,叫的是“娘丢豆子,儿丢灰”。两句话分成两次叫完。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,是在十岁左右。老家长膀田坎上母亲在前边走,鸟叫“娘丢豆子”,母亲就从手肘上挂着的竹篮里抓几粒豆子,丢在预先打好的土窝里,鸟叫“儿丢灰”,我就从撮箕里抓一把灰覆盖在豆子上。这项劳动看似轻松,其实不然,每丢一次,需要弯腰,且漫长得望不到尽头。就像收割谷子,埋头挥镰好久,猛抬头面前还是金灿灿一长溜一大片,多次崩溃之后,终于割完。没有农村生活经验的人很难理解吧。
我的家乡在渠江边的涞滩古镇。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的前段在那里度过,生活资源的匮乏和生存环境的恶劣,铸就我敏感脆弱但韧性坚强的内心。那时唯一的渴望就是冲出去。但见识太少,比乡场大的集镇都没见过,一直以为区镇小沔、龙市就很了不起了。根本不敢想象县城省城的模样。小时候常常兴奋的追着自行车,偶尔一见的摩托车,指点着喊叫着。我想,在它们的速度里一定藏着未来和远方。放学回家后,帮大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,傍晚喜欢坐在大石坝的悬崖边,顺着江对岸远望华蓥山。山深处有煤矿,还有火车。听见汽笛声便莫名的冲动,顺着小路一路狂奔调整视角,想多看一会,多么希望能见到奔驰的火车啊。结果只听见渐渐消失的尾音。也许我漂泊的人生由此找到伏笔或注脚。
上午,忙于审看诗歌和各门类小样,要得急。其他相关部门推举先进工作陆续开展。这个不多说。文字工作者忙着完成相应任务,也无可厚非。有些做派却不可取,某种惯性的悲哀,不